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。
所欢愣了愣,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。他记得,破身前,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。
当真是父王。
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翻身揪着锦被,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。
纵使前路坎坷,一想到那人是父王,所欢就止不住地窃喜。
他又翻了个身,壮着胆子摊开四肢,放松地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躺着。
只这么躺着,隐秘的热潮就从下腹弥漫开来。
水声将所欢带回现实。
他慌慌张张地再次蜷缩起来,顺便将被子拉到身前,遮住光裸的身子,只露出一头墨色的长发以及发红的俏脸。
赫连与寒单披一件墨袍,往日束起的长发少见地披散在肩头,还在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水痕。
所欢匆匆扫了一眼,脸颊就烧得通红。
他看见父王的胸膛上多出好多道新鲜的指印。
很明显,是他挠的。
所欢的腿绞得更紧,穴肉一丝一毫的抽动都在脑海中无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