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与寒眉心微蹙,高挺的鼻梁猛地埋入花穴,鼻尖刚刚好陷进柔软的花瓣,抵住红豆似的朱核。
所欢哀哀地叫了一声,双手攥紧赫连与寒松散地披在肩头的衣衫,在被舔穴的刹那,浑身过电般抽搐起来。
赫连与寒的舌犹如狸奴,生着肉粒,刮过刚被开苞没多久,尚且青涩的花穴,激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瘙痒。
所欢不是没被舔过穴。
他还没成为父王的人时,就已经用柔嫩的花穴做过很多淫荡的事了。但他在清醒的状态下,被舔开了苞的小嘴,还当真是头一回。
也就是这么几下,所欢几乎晕厥。
他服下了最后一枚药丸,彻底成了药人,身子比往日还要敏感百倍,赫连与寒舔的这么几口,犹如掀起了巨浪,彻底牵动了他一身的情欲。
故而赫连与寒还没反应过来,所欢已然娇怯怯地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。
他自然不能去摸那个已经被父王含住的穴口,但他还能揉自己半勃的肉根。
待赫连与寒喝足了淫水,心满意足地抬眸时,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尽裂。
所欢一手揉着红樱般翘挺的乳珠,一手握着粉红的性器套弄,朱唇微掀,吐气如兰,眼瞧着就要得趣了!
一日一夜才能得一泡精水,元阳自然也不能多泄,时辰未到,如何能破戒?
赫连与寒黑着脸抬手,狠下心照着所欢的后颈一捏,前一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立时软绵绵地晕厥,连手都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