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所欢是药人,命运早早决定了他的结局。
那个他们都心知肚明,且难以更改的结局。
“为父不会让你死。”赫连与寒猛地吻住所欢的嘴唇,舌尖恶狠狠地扫过贝齿,眼底滑过一道猩红色的光。
在那一瞬间,他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就如同一只凶恶狠厉的野兽,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猎物低下了高贵的头颅。
他占有了他,却也被他驯服。
赫连与寒揽着所欢窄窄的小腰,恨不能将他揉进骨髓:“待你好些……待你好些……”
剩下的话,被所欢勾人心魂的媚啼淹没。
赫连与寒神情一凝,双手自他腰间滑落,紧抓在臀肉之上,狠撞了百十来下,最后依所欢先前叮嘱的那般,尽数泄在了腔室内。
得了阳精,叫得嗓子发疼的所欢安稳下来。
他自父王的胸膛疲惫地滑落回了床榻之上,含着刚泄完就再次肿胀起来的肉根,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。
细微的战栗落入穴道内,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。
赫连与寒的额角绷出一根青筋,在所欢似笑非笑的目光里,恼怒地将墨玉再次插了进去。
“嗯……”所欢细颈一仰,难耐地适应着冰冷的玉势,继而故意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,说,“没有父王的好。”
“自是没有为父的好,”赫连与寒托着他的后颈,让他更舒服地倚靠在自己怀中,“只是为父可不能让你成日含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