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与寒见所欢目光涣散,面颊血色尽退,情爱的心思立时淡了,扯过贵妃榻上的黑袍披在肩头,当真要唤太医。
所欢忽地回神,伸长了手臂,一把勾住父王的脖子,含泪缠上去。
“父王……”他挺着腰抬起两条纤长雪白的腿,环住赫连与寒精壮的腰,“儿臣……儿臣不怕痛。”
“……儿臣,儿臣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他娇嫩的雌穴在说话间悄悄含住了勃发的孽根。
那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,赫连与寒头皮一麻,两只本就沉甸甸的囊袋愈发鼓胀,仿佛变成了两颗滚烫的石子。
他一手掐住所欢的腰,劲腰狠狠一挺,肉根已经伴随着响亮的水声,顶进了痉挛的穴道,直顶开宫口,整根没入。
所欢顷刻间僵住,到嘴的话全抛在了脑后。
他呆呆地瞪着湿漉漉,如同鹿眼般清澈的眼睛,任由粗长的肉根在穴道内驰骋,既委屈于父王的粗暴,又不可置信于自己的饥渴。
哪怕已经被如此粗暴地对待,他的花穴居然……居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吮着男人的孽根!
然而,所欢又哪里知道,自己成了药人,便注定会如此呢?
他只知道成为药人后,会变为淫物,却不知此淫物非彼淫物。
上好的药人不像那些中了春药,卑贱求欢的妓子,而是有着妖艳皮囊与淫骨的倾城佳人。
他们越是被调教,在榻上越是如鱼得水,一眼小小的雌穴能玩出百般花样,不将男子含得精尽人亡誓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