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赫连与寒的理智轰然倒塌。
他腾地起身,抓起装满了锁阳药膏的玉瓶,阴沉着脸低呵:“把腿张开!”
所欢眼神迷离地敞开双腿,任由父王将冰冷的药膏粗鲁地揉在花穴和股缝里,连两瓣湿软的雪臀也没能幸免,被大手狠狠按住,抹上了一层晶莹的药。
熟悉的冷意迅速消退,药膏被赫连与寒的手揉化,黏糊糊地涌进股缝。
所欢的脖颈扬起了好看的弧度,他含泪唤道:“父王……儿臣……儿臣好难受,儿臣……啊!”
他话音未落,眼睛一翻,惊叫连连,原是赫连与寒俯身,含住了他绽放的花瓣,吃得啧啧作响。
粗砺的舌缓慢且残忍地舔弄着肥厚的花瓣,将它们轮番品尝一番过后,来到了花核面前。
“不……不!”所欢目光涣散,还没被舔到花芯,就已经回忆起来那一点被反复舔弄的快感,欲望如炸药般轰然炸裂,整个人直抽搐着绷直双腿,哆嗦着攀上了情欲的巅峰。
只是他的阳关被锁着,粉嫩的肉根高翘,花瓣充血肿胀,穴中却只有融化的药液,当真是难受到了极点。
赫连与寒与所欢欢好多回,对他高潮过后的敏感已经了然,怀着一丝报复之心,故意将舌刺进了不断抽缩的穴道。
所欢立时哭着从榻上弹起来,化为一条濒死的鱼,耗费了全身的力气,拼命地挣扎。
“还敢不敢乱勾人?”赫连与寒牢牢压住他的腿,呼吸不稳地埋首于所欢的颈侧,贪婪地嗅着幽幽暗香,生着厚茧的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细细的腰,“为父不过舔一舔,你就受不了,日后身子好了,难不成还要为父继续忍着?”
所欢在欲海中痛苦地沉浮,下腹酸胀,好像有一泡又一泡淫水等着喷溅而出,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