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是谁让你来本王身前告状的?”
刚睁开眼的侍女被楚王冷酷的质问吓傻,整个人抖如筛糠。
恰在此时,秦毅找准时间,冷声呵骂:“糊涂东西,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污蔑世子妃?!”
语毕,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套银针,却不是治病用,而是当刑具使。
吓破胆的侍女哪里还敢隐瞒?
她看也不敢看秦毅,哆哆嗦嗦地吐出一个名字:“世子……是世子……”
所欢藏在袖中的双手登时握成了拳。
侍女涕泗横流,不仅供出了世子,还说出了世子对她下达的命令——先装作浣洗衣物的侍女偷世子妃的里衣,再当着楚王的面控诉世子妃对云家二小姐的“恶行”。
“里……里衣?!”所欢的一张脸随着侍女的话涨得通红,尤其是在看见侍女怀中掉出的布料后,差点当场羞愤晕厥。
那……那是他和父王云雨后,沾满淫水的小衫!
赫连青竟……
他竟……
所欢绵软的腰间环上了一条结实的臂膀。
赫连与寒将他抱在了身前,并不解释那件小衫已经被自己的调换过,上面的水痕也不是淫水,而是溶化的药液,只道:“你是我楚王府的世子妃,心该狠,日后跟着为父,才不会被欺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