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欢很快就说不出话了。
他腿间的肉花许久得不到抚慰,不过被蹭到几下,就淅淅沥沥地淌出水,将腿根浇得泥泞不堪。
“父皇……父皇!”所欢也不知自己是有孕过于敏感,还是太久没经历情事,一时情难自已。他只觉得喘不上气来,身上浮起淡淡的粉,没被怎么样呢,双腿便猛地夹紧,紧接着,股缝中涌出一股温热的汁水来。
赫连与寒微微挑眉,略有些诧异地将手探到所欢身下,继而轻笑出声:“这么快?”
“父皇,你怎么还……还欺负儿臣?”他恼羞成怒,手脚并用往凤榻的角落爬,“儿臣不要了!”
他自然逃不掉,刚扭头,就被赫连与寒托着柔软的臀瓣,重新放在了腰间。
“为父没有笑话你的意思。”赫连与寒再次掰开所欢的双腿,“为父很是欢喜。”
麻痒的触感再次在股间蔓延,他吸了几口气,实在是舍不得情潮翻涌的快感,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:“儿臣也欢喜。”
赫连与寒闻言,眼睛微微一亮,继而翻身,谨慎地将所欢的双腿架在肩头,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。
正值一月末,殿外白雪皑皑,殿内暖意绵绵,已然是一派春意盎然了。
待天气真的暖和过来,所欢的精神也大好了。
他不再吐,胃口大起来,时常拉着赫连与寒用些甜腻的糕点。
赫连与寒不喜甜食,为了陪所欢,就着苦茶硬着头皮吃,这下太医要操心的就不是所欢,而是大周的皇帝陛下了。
好在,赫连与寒也就是脾胃不适,都不用怎么调理,就好了。
但赫连与寒在意的从不是自己的身子。
近些时日,所欢的身子越来越沉,他的心弦也越来越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