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他突然摇头,像是宣布放弃治疗一样心如死灰:“嗯,喊应该是没用的,直接求吧。”
祁冬青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手腕一震,水壶的喷头瞬间抖落几道水线,在地上积起浅浅的小洼:“你不会是和钟院长……?”
“是钟知停钟知停钟知停!”夏泽兰一下子炸了,没弹多高就捂着腰呲儿哇乱叫,“啊啊啊都怪你!”
我看起来口味有那么猎奇吗?想象到和六十多岁的男人搅和到一起的画面,夏泽兰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行了。不仅腰酸腿酸,现在还得加个胃酸,哕哕欲逝的感觉不过如此。
“说什么青出于蓝,我以为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sorry啦。”祁冬青自己也被吓了一跳,还好事实并没有往离谱的地方发展,“不过你怎么招惹上钟怀远他哥了?”
常在水里浪哪有不翻船的时候,只不过这一波未免有些汹涌过头了。夏泽兰将食指与中指凑近唇边,吸了一口莫须有的烟:“一时半会儿很难解释清楚,总之男人在外的气质都是装的,一扒衣服统统兽形毕露。”
他看了一眼小白兔一样单纯无害的好友,十分怜爱地说:“你可要当心啊。”
祁冬很难将钟怀远身上克制的禁欲气息和那方面的张力拧到一起,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了不合时宜的兴奋。
……他在期待什么?
手没牵上,嘴也没亲,这会儿居然追随着夏泽兰的脚步在脑中超前发展了一会儿。
祁冬青也加入了默默点烟的队伍。一对怨种朋友靠着立柱,眸色幽深,表情晦涩。一个盘算着早点水到渠成,一个烦恼着怎么脱离魔爪,各有各的苦。
祁冬青抠了抠手指:“多谢关心,我应该短期内没有这方面的焦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