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进来。”钟怀远的声线比往常低很多,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摩擦出来的。
粗重的呼吸声撩熟了祁冬青的耳朵,与表面清朗截然相反的原始性感让他拥有了坦诚相见的勇气。
他求道:“远哥,让我进来帮你好不好?”
似乎是为了听得更清,钟怀远沉思了一下,还是选择关掉了水龙头。“冬青。”他隔着门喊了他名字,手中动作未停,“听话啊,回去。”
祁冬青听见他语调中斗转的变化,攥紧了拳头:“为什么?你是对我的技术不放心,还是根本没想过要我帮你?”
自己是没有经验,也许生涩的动作带来的痛感比欢愉多,可是不接受对象的帮助就是在否认自己对他的吸引力。
祁冬青并没有想过这份失落会如此汹涌,甚至差点逼出了他的眼泪。
“你教我,我很好学,可以做好的,嗯?”他软软地求。
钟怀远心中泛起一股闷闷的心疼,连忙否认:“怎么会!”
一闭眼就是被那双嫩白软滑的手抚触的香艳场景,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合适发生这些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我们第一次……这个,在留观病房的洗手间里。”钟怀远绷紧了全身的肌肉,对抗着这份要命的折磨,“宝贝,你懂吗?”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,钟怀远就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仪式感选手。
祁冬青被“宝贝”两个字砸得晕头转向,甜蜜冲散了心中的不安。
“那下一次,下一次让我帮你好不好?”祁冬青扣了三下门,像是拉钩一般的承诺,“我们约定好,不能反悔。”
这会儿被性感的嗓音蒸得神智不清,他又不知羞耻地开口:“还有,你别……忍着了,也不用拧开水龙头。就当是给我提前预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