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思年看着平板上蹦出来的正方体。
记住四个面不难,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记住就很难。
上安大的第一个月就面临这样的高压比赛,他感觉自己在接下来的四年都不会再被什么击垮了。
他记忆花费了很长时间,估计此时大屏幕的实时上已经有选手开始路径旋转了。
他选择了“进入旋转”。
正方体消失,出现了一串旋转指示,好像站上了个舞蹈机。
季思年在此刻才发现,其实可以把四个面编码,然后当成一个纯正方体旋转,转完去回忆对应面的标记位置就可以。
但是已经退不回上一步,要是想再看一眼立方块必须进行作答,要是作答错误还要罚时。
他硬着头皮开始高难度旋转。
如果大家都用这个方法,那这道题就变成了一道完完全全的竞速题。
他已经落后了。
隐约听到台下有一小阵没抑制住的掌声,还没连成片就意识到要保持安静,稀稀拉拉地停下了。
哪组变态这就做完第一题了!
“慢慢做。”谢航说。
耳麦是入耳式,做的跟耳返长一个样子,谢航这话的效果就好像是站在他的肩膀上,季思年又抽出手挠了挠耳根:“你闭嘴,我听见你就紧张。”
季思年在这一瞬间权衡利弊,选择先蒙一个,接受罚时去再看一眼立方体。
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,他选了个3。
屏幕上出现了“作答正确”,接着弹出了一个新的立方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