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瘆得慌?

这是什么鬼见愁秀才?

怎么跟个冷面阎王似的?

弄他直冒冷汗……

稷澂没有辜负他的厚望,更没有让满心听八卦的百姓失望。

他口齿清晰,一字字的高声爆料,道“您啊,被枕边人偷下了绝嗣药,自然再无法绵延子嗣!”

金大乡绅不傻,经这一提醒脑中骤闪,抓住了几个瞬间。

他一脸喝胆汁的表情,紧紧攥着肥硕的大拳头,怒视夏三姑,道“是你……”

他都快五十岁了,除了金子琨一子,膝下再无其余子嗣,待他驾鹤西去,最大的获利者就是夏氏母子!

第10章 这夏氏还是个惯犯

夏三姑这一对上金鑫瞪圆似铜铃般的双眼,下意识的眸底闪过一道心虚。

“不,夫君,是这逆子胡乱攀扯,夫君,你要相信我啊!”她说得极其艰难,却仍抖着声连连否认。

闻言,金大乡绅仍然愤怒地盯了她好一会儿。

紧接着,他转正身板,又将目光挪到稷澂身上,自以为不怒而威实则牙呲欲裂。

稷澂坦荡的回视过去,无所畏惧。

他的目光不愠不怒,却让金鑫胆战心惊。

金大乡绅暗咽口水,不仅头皮发麻,浑身神经紧如琴弦。

只是一瞬,就又觉得亏了面子,又加倍的瞪了回去。

这个穷书生明明内里是一副狂妄自大的嘴脸,但开口却又是好声好气的,温文有礼的行事做派,还似学堂里先生般的对他教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