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藕赶紧给鎏凤的羊奶冲得浓浓的,又给熬了一大锅菜糊糊,给家里的毛孩子喂上。
索性家里的马儿都没有关着的习惯,也好在庭院里种的树,都是能吃的,否则岂不是要饿死了?
红枣也过来蹭了个饭,连盆子都给舔个干净。
外面的野草,哪有家里的菜糊糊好吃?
夏药帮着妹妹一起收拾好屋子,又给做了丰盛的饭菜。
本以为四个人饭做得足足的,不成想小狗子愣是吃了个将将地七分饱。
稷澂吃完就去刷碗,紧接着便回书房温习功课了,给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有条不济。
夏藕饭后之余,懒懒的坐着,小手剔着牙,道“药姐的手艺太好了,就是量太少了,小藕起码还能再吃两碗……嗝!”
“小狗子,稷家的那些妾侍们各个貌美如花,可你知道她们是如何维持姣好颜色的?”
夏药语重心长。
那稷澂生得芝兰玉树,又才华横溢,如今不过是名声不显,一旦在举业上再进一步,那扑上来的女子定然多如过江之鲫。
她都替妹妹愁的紧……
夏藕眯着眸子,小模样极为闲适,道“嗝……咋维持的?”
“且不说琴棋书画那些附庸风雅的才艺,单单饮食上便每日过午不食,一旦长出一两肉,势必吓得鬼哭狼嚎,连着几日都不敢再多吃一粒米。”
夏药说得情真意切,又补了一句,道“而且,若是被那些管事嬷嬷知道她们胖了,那就只剩下喝凉水了!”
“噗~”夏藕抿了一口豆汁,揉了揉小蛮腰,又挤出一个响屁来。
“这年头好皮囊不如气质,小藕的气质在那儿一摆,无声胜有声,而有的女人皮相佳,但除了一副皮囊,没有内容,吸引的人也只是肤浅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