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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顶多在曾经劝说稷贵妃时,拍了拍她的肩头,又摸了几把如玉的纤手。

至于,脱裤子的事,他是真没干过。

“圣人息怒,微臣没有脱裤子,是裤子自己掉的,不关微臣的事……”

道仁帝怒极反笑。

决定要让奸夫,生不如死……

假山后,稷澂看到这里,眸底闪过一道杀伐果断的锐气。

他拉着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娘子,悄然离去。

帝王家的笑话可不是那么好看的,今日的这些宫人里,除了何文鼎与几个宦官头子,怕是都要被扫除干净。

还有,他从道仁帝下的圣旨就看出,这是给留着稷贵妃道歉的机会。

可偏偏稷贵妃没看明白,若想扳倒她,还需再走几步棋。

夏藕侧过头,最后看了一眼面色惨白,摊在地上的稷贵妃,心里不仅没有觉得可怜,反而觉得痛快。

她快步跟上提督大人的脚步,又瞄了他俊颜一眼。

瞬间,恍然大悟。

原来,他早就知道金太夫人将手伸到御药房的那些脏事。

然后,用发霉药材一事引起道仁帝对稷贵妃的不满,再趁其精神恍惚将人引到这僻静小路之上。

这城府,这手段……

牛啊!

她想了想,却还有一点闹不明白,便不耻下问,道“夫君,你如何会知道稷贵妃和孙伯坚,藏在石洞里?”

“为夫自幼习武,耳力非凡,就算他们刻意隐去声响,我也仍旧听到了那一双人凌乱的呼吸。”稷澂低沉的声音,透着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