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池仲容已经恶化成了祸害三省边界的大匪首。
便在今年的二、三月,池仲容率领两千余众出劫龙南、信丰等县,连带着将建昌伯的替身都给收拾了,如此也牵制漳南剿匪官军。
官军曾经先后进行过两次围剿,每次调动三万狼兵,动辄一年,虽然胜利也属于惨胜,兵匪伤亡对半不说,且还总是让匪首逃脱。
稷澂正是要用此次剿匪为自己数威,是以没打算手软,但也是要智取,将伤亡降到最低。
眼下,主要匪患有四个,离着最近的是谢志珊,最远的是詹师富,最弱的是卢珂,最强的便是池仲容了。
四方匪患足有十万人,而他的寒冰军不过两千余人,一起对付必然捉襟见肘。
是以,定然是要逐个击破。
寻常官员大概会有三种选择:第一,攻打最弱的,先涨涨士气。
第二,攻打最强的,能起到震慑的效果。
第三,攻打最近的,因为离着近,也省得自家军队舟车劳顿。
唯独那个最远的不能选,也不会选,因为长途远征,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。
然而,所谓兵者诡道也。
稷澂偏偏选了这个最远的詹师富,准备在对方最无防备之际,给予最致命的一击。
他同夏藕交代了几句,就准备出发。
可夏藕却软磨硬泡的要跟着他,任凭稷澂如何哄都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