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员们大彻大悟。
在虞照寒的安慰下,rh全员再次振作了起来,把锅甩给了老板。
不管,就是老板的锅。要不是老板抠抠搜搜,连个数据分析师都不给他们请,他们的赢面至少提高两成好吗。
时渡不说话了,估计是还没走出来。
虞照寒迟疑着。高冷之人偶尔安慰一下落寞小学生,应该不算崩人设。
于是,虞照寒安慰道:“别哭,哭了眼睛会肿。你后年还有夺冠的希望。”
“哭?”时渡转过身看他,有些不确定的,“不甘心归不甘心,但哭不至于吧?”
虞照寒:“……”
可恶,小学生竟然没哭吗。
“不过,为什么不是明年。”
虞照寒定了定神,向前走了两步,在窗前停下,让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自己的肩膀上。装逼多年,他深知利用光影烘托氛围的重要性:“因为,明年的冠军一定是我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时渡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,“那能不能打个商量?明年我也挺想夺冠的。”
虞照寒冷冷道:“不能。”
“可我没有后年,只有明年。”
虞照寒愕然:“你也得绝症了?”
时渡:“……”
虞照寒虽然和时渡没什么交情,有时候看他还挺不顺眼。但他不得不承认,时渡是国内顶级的短枪选手,国家队少了他,勉强算是重大损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