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照寒抬眼,看向时渡的眼睛。嗯,确实够用。

“那你熬吧,”和弟弟说了一堆废话,虞照寒时刻保持的高冷状态有一点松懈,“晚安。”

时渡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微笑:“晚安。”

次日,有关俱乐部精神建设的会议继续。时渡一进会议室,两条胳膊就被芝士和老谭一人抱了一边,来了个左右为男。

老谭苦口婆心:“tiless,你女粉多,别看她们现在叫你弟弟,等你成年肯定全改口老公了。你觉得她们是希望自己的老公穿黑色,还是穿粉色?”

芝士委委屈屈:“以前rh的队服就是黑色的,我都穿了两百年了,我不想再穿两百年,我会萎的。弟弟你知道吗,每次我穿粉色的衣服打训练赛,命中率能提高两个点!”

时渡对队服这种东西没什么所谓。他找了个位置坐下,问:“she投给了哪个?”

一说到这个芝士又泪目了:“队长为我投了粉色,我都不知道他那么爱我……呃,虽然我要为此每天少睡一个小时训练,但我无怨无悔!”

时渡很轻地挑了一下眉,看向虞照寒:“是吗?”

虞照寒冷静道:“被芝士缠得没办法。”

老谭把时渡推到屏幕前,上面放着两种队服的展示图:“就这两件,你选吧。你现在肩负着全战队男人的尊严,你感觉到沉甸甸的责任了吗?”

“感觉到了。”时渡道,“黑色的排版还行。”

虞照寒后背一麻,芝士的尔康手已经伸了出去。

“但粉色少见,看着新鲜。”时渡支着下巴扬起唇角,“而且,我也好奇我们队长穿粉色会是什么样子。我投粉色一票。”

老谭恨铁不成钢:“你,你——你糊涂啊弟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