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渡也上了床,在虞照寒身边盘腿坐着。他看着虞照寒微微发红的眼睛,莫名有些生气:“谁误会你了?还把你误会到哭。”

虞照寒从被子里伸出手,拍拍身边的位置:“你坐过来一点。”等时渡坐过来,虞照寒往他身上一趴,把被splendid误解的经过一股脑地说给时渡听。

他几乎是把splendid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时渡,还模仿了splendid当时的语气。他越说,时渡的脸色就越冷。

“我没有忽视他,”虞照寒的脸埋在时渡的腹肌上,既生气又难过,“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乱讲。”

时渡沉了口气,把不爽和怒气暂时压了下来,说:“splendid就—傻逼,你理他千嘛。”

虞照寒闷声道:“他是我的队员,队长要为队员负责。”

时渡冷嘲:“不是谁都配成为你的队员。”

“真的很气,我都好久没因为战队的事哭了。”

时渡缓和气氛地一笑:“是吗?那上次是谁被我杀哭了?“

虞照寒轻声道:“不—样的。”

时渡捏着虞照寒的后脖颈,动作轻缓:“好了,你先哭,哭完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
虞照寒从时渡腹肌上抬起头,说:“我哭完了,我要想办法。”

刚哭完的美人再怎么面无表情都高冷不到哪去——眉间微蹙,眼角泛红,就算厌世脸也能我见犹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