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餐里有海胆刺身,三文鱼籽,黑松露,河豚白子以及各种寿司和手卷。芝士日料吃得不多,很多东西都不认得。他夹起一块寿司,问他无所不知的队长:“队长,这上面的肉是什么肉呀?”
虞照寒瞥了时渡一眼。
他好想装逼,但时渡不让。为了小耳朵不掉,他必须忍着。
虞照寒言简意赅:“喉黑。”
芝士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:“什么黑?”
“喉黑。”南叙道,“学名‘赤鯥’,这类鱼身体是红色的,喉咙是黑的。”
芝士“哦哦”了两声,拍上了老板娘的马屁:“学长好懂啊!”
虞照寒的装逼之心蠢蠢欲动。别的清冷美人都发话了,他再不装就要被比下去。就算他因此要被时渡叫老婆,他也认了。
“喉黑口感独特,有白色金枪鱼的美称。”虞照寒一边说,一边用余光观察时渡的反应,“单说喉黑的刺身,脂质柔软丰富,粗品香气四溢,让人联想到涓涓细流;细品之下又能感觉到大海的神秘浩瀚。”
南叙:“。”
李跃希迟疑道:“啊这。”
芝士马屁拍得更响:“队长果然是最懂的!”
虞照寒很满意芝士的马屁。让他奇怪的是,时渡居然没什么反应。男生默默喝着味增汤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是我错觉吗?”齐献说,“我总觉得tiless今天的话比以前要少?”
时渡回过神:“我……”
老谭打趣道:“孩子长大了,有心事了。”
时渡一笑:“我有你大爷。”
“时渡,”虞照寒沉声道,“注意礼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