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渡鸠占鹊巢,在电竞椅上坐下:“我在想爆破手都可以上场,冰女或许也可以。”
虞照寒很少看时渡玩冰女。坐在床上被时渡挡着,虞照寒看不清屏幕,只能下了床站在他身边看。
虞照寒很快就看出了端倪:“你玩冰女,是想练新阵容,还是想恶心人?”
时渡笑了声:“你看着就行。”
看了两局,虞照寒犯起了娇气:“站着好累。”
时渡刚要说去隔壁把芝士房间的椅子抢过来,就听见虞照寒问:“我可以坐你腿上吗?”
时渡喉结一滚,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:“想坐就坐。”
虞照寒面对屏幕,背朝时渡在他腿上坐下,还贴心地稍稍坐歪,方便时渡看屏幕。
时渡双手环在他身侧,一手握着鼠标,一手操作键盘。冰女手持冰枪在敌人身边绕了一圈,把敌人冻住后,还没来得及换冰锥爆头,被对面坦克的一个机甲冲锋给撞死了。
虞照寒“咦”了声,捂住眼睛:“好丑陋的操作。”
时渡气笑了,把虞照寒的手拿下来说:“罪魁祸首还有脸说我。你看我多爽快,你想坐我就给你坐。而你呢?”时渡嗤道,“我想亲你一口,你还要想这么久,好小气。”
虞照寒想象过被时渡亲脸蛋和额头的画面,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应付得过来。但如果时渡要亲的是他的嘴……他小耳朵一定会被烫掉。
“抱歉,如果是别的地方我不用想这么久的。”虞照寒真诚地说,“可你要亲嘴,我怕我招架不住,影响后面的训练和比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