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谢谢。”时渡眼神躲闪, 掀开被子上了床,“就是我现在有点累。”
虞照寒“啊”了声,跟着时渡坐在床边,下巴往时渡腹肌上一放:“可是我还有几招没向你展示呢。”
时渡摸摸虞照寒的头发, 双目紧闭, 声音虚弱:“明天再展示, 鱼鱼乖。”
虞照寒新改的昵称杀伤力实在有点大, 他至少需要一晚上的时间去治愈。等明天他痊愈了,再去接受更大的考验。
“好吧,”虞照寒说,“那你小心点,千万不要压到胳膊上的伤口。”
时渡冷不丁地坐起身:“先回来。”
虞照寒被吓一跳,时渡的手覆上他的后脑袋,然后有点用力地亲了他一口: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,时渡是被痒醒的。他半睡半醒地睁开眼,看到虞照寒的脸后,本能地笑了笑,又缓缓地闭上了眼。
——等等,他为什么能一睁眼就看到虞照寒?
晚上他们一般都是一人睡一张床,昨天也是。所以……虞照寒这是在他床上?
时渡感觉到了腰上的重量,再次睁开眼,看到虞照寒骑在他身上,正朝着他缓缓俯下身来。
时渡的睡意瞬间消散了一大半,喉间干渴得不行。他不敢乱动,双手扶在虞照寒的侧腰上,哑声道: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“你看不出来?”虞照寒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下一吻,脸还是那张精致厌世脸,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,“我在吻我的睡美人。”
时渡剩下的一小半睡意也没了。但凡他对虞照寒的喜欢少那么一点点,现在就该凶巴巴地让笨蛋老婆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