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汐最后深深地看了眼虞照寒,转头走了。
时渡哂道:“这傻逼该不会是由粉转黑的那种吧。”
“管他是粉还是黑呢。”老谭搓了搓手,“she,那个你要不要……”
虞照寒没看到一脸期待的老谭和石头,说:“去趟洗手间。”
洗手间里,虞照寒打开水龙头,捧起一汪凉水浇在脸上。
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,想起他刚当队长指挥比赛的时候。
那时的他,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每一个操作,每一个决策都是百分百正确的。身为队长和指挥,一旦输了比赛,他的失误会被无限放大,他永远是首当其冲的那个。
队友们怕输,可鱼鱼其实比他们还要怕。
“紧张?”
虞照寒在镜子里看到了时渡,冷淡瞬间破冰。
“有点。”虞照寒低声道,“如果我们输了,我可能又要被骂花瓶了。时渡,我不想被人骂花瓶。”
“笑死,你都成花瓶了,那我算什么,街溜子吗?”
虞照寒看着他:“时渡,其实你心里和我一样清楚,没有齐献,我们会打得很艰难。”
时渡扬了扬眉:“那不挺好的,碾压局我已经打腻了,没意思。”
弟弟这副年少轻狂的样子,虞照寒虽然觉得他好帅,还是无情地指出:“你大概是忘了前天我们打ppz的训练赛就是被碾压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