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如彦舒所说,是因为失忆前他们吵架吵得太厉害,以至于到现在,他如此抗拒对方?
虽然心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疑惑,但当天晚上,他们就做了。
谢起本来打算独自睡觉,他还没面对好自己有了一个恋人的事实。
可彦舒穿着一袭黑色的缎面浴袍,摘了防咬圈,慢条斯理爬上床,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时,谢起还是被震住了。
里面有一套精美的器具,锁住了oga孕育孩子的通道。
只有最下流的电影中,才会出现的玩具,如今出现在oga身上。
彦舒咬着浴袍下摆,濡湿了那块薄薄的布料。
他绿色的眼珠,就像暗不见底深渊,引诱着alpha来触碰他,嗅他,亲吻他。
大腿的皮肤出了很多汗,潮湿而粘腻。
就像熟透的果实,散发浓烈馥郁的气息。
黑色的长卷发散落在谢起的脸颊上,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。
实际上,他被oga的信息素,勾得失了理智。
窗外下起了雨,窗内湿润的器具被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。
欧式的床角深而重地陷在地毯里,以一个剧烈的节奏摇晃。
彦舒不怎么喜欢叫,他的声音喑哑,只有实在受不住了,才会逼出几声。
很快谢起就知道他为什么声音会哑了。
oga被他上了一次后,便以压制的姿势,自己喜爱的节奏,掠夺他的alpha。
他摸过alpha汗湿的腹部,拿起了桌旁的香烟。
在医院里,谢起从未见他抽过。
如今oga用那张仍谁看了都觉得过火的脸蛋,轻轻眯起眼睛,缓缓吐出香烟。
烟雾似层纱般悬浮在他们交织的视线当中,隔绝了那一瞬的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