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公司,想要守住很难。
多亏了公事上的繁忙,厉彦舒没多少闲暇时间去思考太多。
他总是在想起谢起时,就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疼痛。
医生说他生理上没有问题,而是需要去找心理上的医生。
厉彦舒没有找,而是让人给他开了一堆止痛药。
疼得受不了时,吃两粒。
他睡眠愈发少,脾气也愈发坏。
在下属的强烈建议下,厉彦舒终于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。
对方对他采用了催眠疗法,他不记得自己在催眠时说过什么,只是醒来以后,发现脸上有些许湿润。
后来他看到心理医生记录下来的对话,大感荒唐。
记录下来的对话,所展现出来的,是后悔,是想念,是痛苦,是软弱。
他面无表情地问医生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医生叹了口气:“这都是你内心的想法,我建议你适当地释放这种情绪,而不是强行压抑。你感觉到的疼痛,是精神上导致的。”
厉彦舒没有理会医生的建议,而且再也没有去过那家诊所。
他会好起来,只要他找到谢起,寻回自己的孩子。
这一次,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松懈。
他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谢起,会在对方体内植入定位器,会时刻掌控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或者用大量信息素注入谢起的腺体,人工令他上瘾。
能控制对方的方法有很多,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当初不去做。
明明……只需要关起来就好了。
在寻找谢起的第二年,在下属以及管家佣人的强烈建议下。
厉彦舒给自己短暂地放了个假。
加上最近公司又有股东蠢蠢欲动,厉彦舒很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,这些人又会闹什么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