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是真的倦了,谢起爱去哪去哪。
他整个人都懒懒的,不想再装,也不想再去勉强自己伪装出来的宽容大度。
床垫摇晃,睡袍下摆有手顺着缝隙探了进去。
厉彦舒被握住了,他背脊瑟缩地抖了一下。
谢起凑在他耳边说:“这种药不是会降低敏感度和兴致吗?哥哥又不想做,为什么想要。”
厉彦舒那里软绵绵的,确实如谢起所说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“你逼我吃那些药,是想让我变蠢吧。”厉彦舒仰起头,吸了口空气中的信息素,感觉身体更软了些。
谢起:“你生病了,该吃药。”
厉彦舒冷笑一声: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谢起:“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生病,那为什么又要吃药?”
厉彦舒发现谢起现在很喜欢明知顾问,好像逼他说出丢脸的话,能从中获得成就感一样。
谢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了?
这人分明以前不是这种性子啊。
他一把抓住谢起的领口,把人拖到了床上:“因为是你喂的,因为想要你高兴,因为……”想你留在我身边。
如果我乖乖吃药,你是不是就会留下来。
和之前一样。
过程中信息素很浓烈,虽然厉彦舒还是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,但身体反而从另一种方式得到了快乐。
他上瘾般埋在谢起的脖子附近,还用力咬了几口。
一切结束后,厉彦舒趴在床上,大腿上全是湿漉漉的,是他自己的东西。
谢起用了安全措施,过程也是温吞而绵长的。
好像厉彦舒是什么易碎的物品,自然腺体上也没有任何标记。
谢起伸手把厉彦舒抱了起来,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