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六点多钟,余锦荣,余明远抵达龙城,被驻军的人接走吃饭。
晚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后,驻军的人将余家父子送回了别苑,而这时候,苏天御已经在别苑里等着了。
往日热闹的余家别苑,此时显得非常冷清。余锦荣坐在草坪上的遮阳伞下,脸颊红润,体态松弛,反倒是余明远一直紧张兮兮的在室内,不停地问着苏天御:“有谱没啊?”
“不好说啊。”苏天御沏着茶水回道。
“艹,不好说,你让我们爷俩都回来干啥?!”余明远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我倒好说,但我爸……。”
苏天御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远哥,你说现在干啥没风险?李兴一个穿着制服的干部,说让人在区外打一顿,就让人打一顿,这世道还有道理可讲吗?”
“别扯没用的了。”余明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苏天御看向他:“大哥,我也在这呢,我也有风险。”
余明远沉默。
“我尽力而为。”苏天御拍了拍余明远的肩膀,端着烧好的茶水,以及茶具,转身走向了别墅外侧。
月光下,苏天御三人呈品字形落座,余锦荣喝着茶,轻声冲苏天御说道:“过程,细节,我就不问了,但我想知道,这事完了你怎么收尾?”
苏天御插着手,轻声回道:“谁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,那就由谁来买单。我们是大脑,身上尽量不沾血。”
余锦荣喝了口茶:“好。”
苏天御看着余锦荣笑了笑,伸手拨打了第一个电话:“可以动了,我要锁他双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对方回。
……
闸南,天鸿港内。
徐虎,李洪泽,李兴,陆丰,龙口区坐堂宝成,以及张正方等长老会成员,还有区外薛家的人,此刻全都聚集在了一块,因为他们都刚刚得知,余锦荣带着儿子回来了。
客厅内,李洪泽低声说道:“确定了,余锦荣下了飞机,就被驻军的人接走了,吃完饭,好像回家了。”
“魏相佐刚弄死程刚没多久,他们就回来了,我总觉得……老余心里是有谱的。”李兴补充了一句。
“都谁回来了,能打听到吗?”徐虎冲着李洪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