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下午,我早早醒來,去了王木木的包房,霍,一股骚气顿时扑鼻而來,屋内混乱不堪裤衩子避孕套内衣完全可以想象,昨晚有多尼玛淫靡咦,怎么还他妈有一个小皮鞭
两张床上,躺着两对“狗男女”,身体成扭曲状,交缠在一起,正呼呼大睡着,我挺jb贱地捡起一只拖鞋,对着晨晨的脑袋扔了过去。
蓬!!
沒醒!!
“唉这孩子真他妈累坏了!”我点着脚尖,跟jb趟过“地雷区”的小鬼子似的,走过脏乱的地毯,伸出小拇指,随后想了想,又非常坏心眼的,换成了中指,缠上毛巾,对着晨晨屁股狠狠插了进去!!
“啊!!!”
晨晨一声惨叫,捂着屁股窜了起來,他这一嗓子,瞬间惊醒了两个“失足妇女”,和淌着哈喇子,做着不知是不是春梦的王木木。
“你他妈鬼叫啥!!”王木木挺不乐意的揉了揉眼睛骂道。
“暗器!!有暗器!是钢筋沒错!!!”晨晨神神叨叨的在床上蹦跶着。
吱嘎一声,磊磊和大康也已经穿好衣服,走了进來,磊磊摆了摆手,那两个女孩,非常利索的套上职业装,扭着屁股出去了。
“哎哥们,你这咋还硬着呢?晨勃啊?”我用套着毛巾的手,扒拉扒拉,晨晨的小,好奇的问道。
“别他妈瞎扒拉我他妈精神上是软了但是啫喱水明显干了软不下來,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!”晨晨担忧的看着我问道。
“你这病情,技术性太强我不太好判断!”我再次扒拉扒拉,还是杠杠硬。
“我要去医院这可不是小病,是大病!!”晨晨自己也扒拉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