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我跟这几个兄弟在一起的时候,表现的还和以前一样,这可把王木木急坏了,他预约我好几次,要跟我做心理疏导,不过我一直都,含糊其辞,沒怎么搭理他。
但这b养的嘴非常损的,抓到谁跟谁说:“小飞这孩子大了跟爸爸都不亲了有事儿也不跟爸爸说了!”
行了,不扯了。
我们一群人坐着电梯來到了“九号官邸”9层,订了一个比较大的包房,屋内装修奢华,音响,休息室,餐厅,台球室,神马都有,据说这一夜,9000多,这还只是房费,不算酒水和点菜,房费就跟处女差不多一个价格了,太坑人了。
“木木,來一杆,好久沒和你打台球了!”张维挑了一杆大枪,冲着王木木挑衅的比划了比划。
“不打,目前我对一切打洞的活动,都不感兴趣!”王木木端着个西瓜汁,管子嘬的那叫一个响,一听到要打洞,非常谨慎的拒绝了张维。
王木木目前就是一个半身不遂,非常惜命儿,喝个西瓜汁,喝的那叫一个埋汰,张璐就像个老妈子似的,还得给他脖子围个手巾,要不怕冰块掉裤裆里,刺激他膀胱啥的
“晨晨,你打不?”张维最近很兴奋,话特别多,王木木问他为啥,他说他憋的
“不打,我在算时间,看看鸡肠子和张璐,多长时间干一次仗!”晨晨坐在椅子上,凌微微坐在晨晨大腿上,两人啥也不干,就盯着鸡肠子和张璐,火花四溅的眼神
“这帮b,來,我跟你打!!”我挽起袖子,跃跃欲试的站了起來,挑了一根台球杆。
“你行不行啊?别给台布戳漏了!”
“蓬!!”
台球被我一个猛击炸开,我擦了擦枪粉,摸了一下脑袋,笑呵呵的说道:“我他妈跟王木木最大区别就是,对一切打洞活动,都有着与生俱來的天赋!!”
“恩,他家以前修下水道的太平洋底下那条下水道,就是他家修的!”王木木b的呲牙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