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的越來越快,离工程开工的日子,也沒几天了,我给木木打电话,让他直接带着工人,往沈阳赶,按理说这路费,沒有哪家建筑公司给报销,但王木木二话沒说,近一百四十人的火车票,全都算在了公司账上,鸡肠子唧唧歪歪的挺不满意。
王木木直接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现在谁都能得罪起,就民工得罪不起,更何况,这里面挺多人都看着我长大的,唉跟你这傻逼说了你也不懂!”
而我们这边的工作也已经接近了尾声,如果不是大康这里马上要手术,我和晨晨,还有张西也早都赶过去沈阳,监督工程开工。
这天医院内,站了不少人,小护士,小舞,张璐,琳琳,我,晨晨,韦爵爷,还有张西,而大康已经推进了手术室两个多小时。
本來旭哥应该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东海龙宫的人都沒有到场,我看着小舞眼神复杂,难道东海龙宫和她这段时间有摩擦??旭哥等人在故意避开她?
不过旭哥沒到场,却给小护士打了个电话,一直都沒挂,按着免提,听着这边的动静,告诉小护士大康手完术,第一时间通知他。
而我则是冲着小护士眨了眨眼,在她耳边告诉她,不要说我在这里,因为旭哥要跟我通话,肯定又问这边的事儿,撒谎也肯定骗不了他,所以干脆就不接电话,我不想让他知道,这边现在挺难,要不他肯定上火。
大康这手术,会诊了近两个月,光是住院费就花了一百多万,医药设备,主治医师全都是最好的,国内顶尖脑科的水平。
我靠在走廊另一头的墙上,目光直愣愣的盯着,手术室亮灯的牌子,紧紧攥着两个拳头,神经高度紧绷着,心理说不上什么感觉,脑袋一团混乱。
滴答滴答
时钟挂在墙上,发出机械的磨合之声,这种声音,无时无刻的不在摧残着,站在门口,所有等待消息的亲人们
走廊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,我们都在心理跪着向天祈祷,祈祷上苍怜悯这个仅有二十几岁,刚刚结婚的大男孩,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关。
“呼”
我咬着嘴唇轻轻吐了口气缓解了一下即将崩溃的神经
“叮!!”
突兀间一声清亮的响声,传遍走廊,手术室的灯黑了下來。
“唰”
所有人的目光,都看向手术室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