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你咋知道的?”
“当时那个老头拽着那个小偷的时候,腰上别的腰带,是黑色纯牛皮的,卡子上有五角星,牛皮上刻着白色警用两字,而老头手腕上的手表,是纯钢链的1984纪念手表,这腰带和手表,我都见过,因为在hh市的时候我跟孙局长洗澡的时候,看见过他系的这腰带,我当时感觉挺漂亮,还让他给我也整一条,他jb当时还跟我开玩笑,说我挺识货,这玩应很难弄,纯小牛皮的,有钱都买不着,都是内部特供的,而1984纪念手表,更他妈难整,这东西是纪念自卫反击战时收复老山特别定制的,只有当时参战前线的排级以上的军官才佩戴,我家也有一块,不过小时候虎b,心血來潮听磊磊这傻逼说,手表能做定时炸弹,就让我俩拆完,给零件塞进纸壳子里了,后來等了两个多小时,沒爆炸,就扔了,因为这事儿,我爸揍了我一小年,到今天我印象都挺深刻,所以我当时就感觉这老头可能是公安口的退休干部,后來听他说了两句话,再看他面对军刺的表情和动作,我就出手了!”我滔滔不绝的缓缓说道。
这几个傻逼,深深的看着我,愣了半天,王木木眯着眼说道:“你手上的伤也是故意弄的吧??”
“呵呵…!”我笑了笑,沒说话。
“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功利了!”王木木又问了一句。
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他,拍着他的肩膀说道:“我沒发现这些,一样会动手,但是我发现了,我会让这件事儿,往对我最有利的方向发展!”
王木木吧唧吧唧嘴,沒再说话。
而其他人则是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,天养挠挠头,犹豫了半天,憨声憨气的问道:“飞哥,当初我家狼被送进了动物园,你不会也是有用意的吧……?”
我们所有人,听完顿时一愣,看着一脸迷茫的天养,都低头沉默不语……
……
另一头,迟亮梳着个大背头,不知道酿成了多少苍蝇摔死的血案,手持九十九朵玫瑰花,带着一块oga腕表,穿着刚刚在帝9国际啤酒钱里,贪污的一万多买來的西服,脚蹬一双拼色皮鞋,脚脖子露出的花色袜子,颇有赌神的派头。
“叮咚!!”
迟亮站在门口,整理了一下衣衫,按了一下门铃。
“谁啊?”
“牛德滑他爸,牛德旱冰!”
“吱嘎!”一个美眉,穿着一套睡衣,露着两条大腿,穿着拖鞋,打开了门,手指轻点迟亮的鼻尖,嗔怒的说道:“贫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