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出來以后,跟晨晨打了个招呼,晨晨让保安带着两个果盘,和自己进了包房,进去寒暄一会,增进了一下感情以后,晨晨才起身告辞。
晨晨每天的工作就是如此,说轻松,也很轻松,每天就是交交朋友,喝喝酒,扯会犊子。
说不容易,也不容易,交朋友的时候,说什么话,送什么东西,什么时候告辞,这里面就有很大的学问……
“木爷……今儿,我不想上台了,有点不舒服……!”休息室里,前几天和混混出去的一个,姑娘,冲着正在打麻将的王木木问道。
“三万!!”王木木打了一张牌,随意撇了一眼手表,奇怪的问道:“今天也沒到你出血的时候啊??月经提前了??”
王木木对一百多号姑娘的生理期,那是了如指掌,甚至精准到,是上午來,还是下午來,比他妈天气预报都准……
“不是姨妈的问題……!”另一个姑娘,也脸色不太好的说了一句。
“那是啥问題??”王木木听完,连麻将也不打了,非常关怀的瞪着三角眼问道。
“你真坏……人家不好意思说…!”又一个姑娘,脸色一红,打了一下王木木说道。
王木木奇怪的看着,七个姑娘,惊愕的问道:“你们不会都不舒服吧???”
“恩!”众人点头。
王木木一听完顿时龇牙笑了,贱贱的问道:“啥毛病啊?说出來听听,木爷今儿啥也不干,好好给你们看看病!!”
“我…我…我痒……!”一个姑娘低着头,脸色红的仿佛能滴出血來。
“痒???哪儿痒??”王木木惊声问道。
“哎呀,主席!!!脖子痒用跟你说么??还能哪痒?!当然是屁屁那里啊!!”姑娘有些发怒的说道。
“哦!!咋滴???缺男人了??不应该啊,你们最近沒少出去啊!!再说你们这个岁数,也他妈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!!!七个人一起痒!,这种病情很罕见啊!??”王木木说着站了起來,走到柜子旁边,拿起一个鸡毛掸子。
“真的痒嘛……!”
“來!!你们看这个长度,能止痒不?要不咱找个小屋,用这玩应捅两下试试??如果还不行,我明儿焊个狼牙棒,专门给你们止痒!行不?”王木木双手持着一米半左右的鸡毛掸子,双手抖动,棍影闪烁,矛头入龙,一亮相,赫然是早已失传的究极武学,三捅止痒枪法……
“呃……主席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