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你听过一句话么?”老古眨了眨眼睛问道。
“啥话?”
“古人陈涉说,燕雀安知鸿鹄之志!!井底蛤蟆怎知大雁天空的辽阔??郑坤,你蹲了这么长时间监狱,目光变的有点狭隘,有些东西,在你眼里那是东西,但在别人眼里就是狗屎,明白么?”老古的话,说的更直。
“呵呵,我是为你好!你怎么分钱,跟我有关系么?给我一分么?不往心里去,就当我没说,你跟我提监狱的事儿干啥?!”郑坤笑眯眯的看着老古,被腿挡住的右手紧紧攥着拳头,说话的口气,仿佛在开玩笑一样。
“你为没为我好,我不知道,但我肯定为你好了!呵呵!”老古盯着郑坤,脸色认真的说道。
“!”郑坤看着老古,沉默了一下,随后直接岔开话题,低头说道:“这刘暴暴怎么不接电话呢?”
“刚拿完股份,老单可能组织了个局子啥的,正喝着呢呗,没事儿!”老古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,显然他对老单,还是非常信任的。
车队旁边,老单迈步上车,面部没有任何表情,扭头看着玉果问道:“跟老古掰了,刘暴暴是关键!”
“已经控制了!”玉果回了一句。
“处理了吧!”老单略微停顿了一下,干脆无比的说道。
“呵呵,咱们这可是帮着孟飞,擦屁股呢!”玉果有点无奈的说道。
“小辉的话,我仔细想过,这件事儿上,他是对的!孟飞也是对的!两家情况都差不多,拼一把!会没很多人!他孟飞不缺钱花,我同样不缺,辽阳不是省会,这一亩三分地,咱呆的听松快!不扯了!”老单喘了口气,大手一挥,直接上了车。
玉果站在车下面,低头发了一条短信,随后也跟了上去。
辽阳,夜巴黎后门。
“咣当!!”
铁门被推开,刘暴暴头上被套着麻袋,两个肩膀被人压着,三四个人,连打带拽的将他弄进了胡同里,奔着一台面包车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