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人,竟然没有人喊:“枪毙这个社会败类!!”“为民除害!”等一系列的口号,看来哥也不是那么招人恨哈!!
回忆过去,六年的浑浑噩噩生活,我似乎真的没有欺负过那个百姓,强行垄断那个市场,我只记得市里,说一声需要我的时候,凯撒捐出的钱,肯定比“某某”明星要多,当然,这其中有一部分,是我卑躬屈膝为了讨好上面。
但现在又有多少捐款,是没有目的性,纯粹奔着帮助劳苦大众去的??
我想这个比找个“处女”都少吧
有点失望,等待我的可能并不是“壮烈”就义,有可能是偷着把我弄个犄角旮旯,秘密处决了
很快,我进了法院,走廊里泛起脚步回声,我扭头瞄过一个个待审室的窗户,寻找着熟悉的声音,转瞬,我见到了旭哥,他也抬头一直注视着窗外,我们的眼神交汇,他脸色苍白冲我一笑,点了点头,我比划出ok的手势告诉他,我在里面的日子,一切安好,随后被武警粗暴的推到了前面的那一间房。
我们是公开审理,所以到场的人比较多,法庭正门人群络绎不绝,其中有几个青年,或老人,各自挑好位置,拿出手机连上网,对着被告席和主审席,调整好了手机镜头位置。
而这些手机的另一头,坐着麻脸,坐着高东,坐着福鑫,坐着大康,坐着晨晨,坐着我们所有的朋友,他们无法到场,只能以这种方式,看着他们的这些兄弟,将会得到何种判决。
11点,我们正式开庭。
“咣当!!”
法庭直通被告席的犯罪嫌疑通道大门打开,放眼望去,二十多个秃瓢,穿着看守所的马甲,带着咣当咣当直响的镣铐,或神情麻木,或面无表情,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走了进来。
“唰唰!”
闪光灯一阵闪烁,刺的人眼睛生疼,观审席上,一个年轻的姑娘,素颜朝天,带着毛茸茸的帽子,小脸冻的通红,静静凝望着洪涛,凝望着我,仿佛在场的这二人,跟她毫无关系一样。
我扭头四处打量的时候,自然也看见了,这唯一一个在场的熟人,我们的目光短暂的接触了一下,随后我绝情的将头扭到了审判长的席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