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君墨染缓过神,他眸含杀意,再不给凤无忧偷溜的机会,迅疾地擒住她纤细的脖颈。

“是谁很重要?”凤无忧眼皮一跳,心里顿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
一炷香之前,身中媚药的她,为躲避北璃锦衣卫的追杀,误打误撞入了东临国域,并仓促地寻了一座还算气派的府邸藏身。

她原以为,君墨染至多只是个富贵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病弱公子哥儿,但见他怒气冲冲地自称“本王”,凤无忧便知自己闯了大祸。

“请问,您是东临哪位王爷?”

凤无忧哆嗦着系上铁腰带,强压下心中怯意,还算礼貌地询问着君墨染。

她初来乍到,再加上脑子里冗杂的记忆早已被烈性媚药搅成一堆烂泥,许多事一时半刻想不起来。

不过,她可以肯定的是,这副身子的原主从未踏足过东临。

凤无忧原身也只是听她大哥凤奕提过,东临有七王。七王之中,摄政王君墨染是绝对不能惹的杀神。

思及此,凤无忧心里咯噔一下,尤为心虚地问了一句,“你你该不会是东临摄政王吧?”

君墨染剑眉紧蹙,双手拳头攥得咔咔直响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,轻薄自己的女人竟不知自己是何许人也。

“不论你是何人指派而来,今日,你插翅难逃。”

君墨染周身戾气更显,低醇的音色中透着几分阴鸷,将他声线中与生俱来的慵懒随性彻底掩盖。

凤无忧意识到自己很不巧地招惹上了东临最不能惹的摄政王,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。

情急之下,她甚至祭出了她前世死党的必杀技——发嗲撒娇。

“矮油~王爷说的哪里话?王爷棒棒,王爷久久久,人家怎么舍得逃出您的手掌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