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一眼,凤无忧只觉自己心跳加快,差点儿忍不住噗通跪地为君墨染高歌一句“就这样被你征服”。

好在,君墨染并未发现异样。

他轻飏袍袖,墨发迎风狂舞,狂傲霸凛,天下无双。

待君墨染亲率暗影十八骑扬长而去,凤无忧已被他夺魄的气势完全震慑。

她蜷缩在墙角一隅,后怕不已,“怎么就色迷心窍招惹上东临最不能惹的大魔王呢?”

深思熟虑后,她倏尔起身,竟又翻过摄政王府院墙,堂而皇之地入了墨染阁。

“罢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眼下摄政王府几近倾巢而出,应当比外头安全些。”

凤无忧浅叹了一口气,随手顺了案几上的一串葡萄,而后侧卧在墨染阁中塌毁的卧榻上休养生息。

“唉!谁能想到病恹恹的小血管,竟是威震天下的摄政王呢?”

“事前,我明明询问过他愿不愿意当我的解药,他可是默认了的。”

凤无忧越想越郁闷,连吐了数口葡萄皮儿。

吱呀——

她重重地翻了个身,惹得身下榻板咯咯作响。

“嘶——”

她挪了个位,突然惊恐地垂下眸,下意识地朝自己腹部探去。

“怎么这么痛?难不成,真被我一语成谶言中了?”凤无忧勉强坐起,双手捂着伤处,垮着小脸,惶恐不已。

她虽略通医术,但却不知该如何诊治花柳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