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从个头上比,君墨染已然高了她约莫二十公分。

再从气势上看,他嚣张霸凛,她只得伏低做小,已然被掣肘地死死的。

“摄政王,您若是不信,大可同我一道,比比大小!”凤无忧迎着君墨染轻蔑的目光,微扬着下巴。

她眉梢一挑,原意是向君墨染告饶求和。

偏偏君墨染曲解了她的意思,误以为她在挑衅他。

电光火石之间,君墨染突然向她裆部袭去。

凤无忧神经一紧,“流氓”二字差点儿脱口而出。

她倒是不怕君墨染能察觉到什么异样,毕竟她早有防备。连夜逃出摄政王府之后,她便以一小捆树枝充盈自己莫须有的男性自尊心。

因而,除非君墨染丧心病狂到当街扒衣的程度,一般而言,她绝不会轻易露馅。

然,她并不愿在大庭广众之前,被人上下其手。

在她看来,面子大过天。

不过,她也没想着当众迕逆狂傲霸道的君墨染。毕竟,面子可以慢慢挣回来,但是命只有一条。

一番思想挣扎后,凤无忧终于下定决心舍弃颜面。

她满脸堆笑地迎上君墨染的目光,甚至于夸张地挺了挺肚子,使得周遭众人顿觉头顶上天雷滚滚,总感觉她在蓄意调戏君墨染。

就连君墨染也生出自己被调戏的错觉。

他看着身前笑得合不拢嘴的凤无忧,俨然将她当成了烫手山芋,突然怎么也下不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