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无忧,说说看为何夜盗摄政王府?”
君墨染微微倾身,手肘扣于大腿上,兴味盎然地盯着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凤无忧。
凤无忧连连摇头,矢口否认道,“摄政王明鉴,在下行得正坐得端,万万做不出偷盗之事。”
“哦?”
君墨染眉峰一挑,迫人的眼神再度落在凤无忧脸上。
凤无忧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,“昨夜北璃营中生了场变故,我见北璃式微,毅然决然地同凤之麟断绝了父子关系,同北堂龙霆断绝了君臣关系,千里奔袭至东临境内,原想投奔摄政王麾下,意外发现摄政王府外遗落了一堆古董珍宝,心下思忖着这堆古董珍宝与我有缘,遂心安理得地收下。”
“噗——”
她此言一出,铁手一时没收住,破口而笑。
事实上,在场之人除却君墨染之外,毫无例外地破了功,抿着嘴艰难地忍住笑意。
独独君墨染,如刀刻般俊美无俦的容颜上看不出是喜是怒。
“接着编。”
片刻后,他见凤无忧睁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乖巧地坐在地上,心里好似被柳梢拂过,酥痒不已。
“摄政王明鉴,我只是觉着这堆珍宝与我有缘,仅此而已。再者,珍宝上并未写上您老人家的名讳,我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听完凤无忧的辩解,君墨染突然忆起自己被悬挂在城门口并写上“君墨染”三个大字的亵裤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凤无忧同昨日轻薄他的女贼脱不了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