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河泽满头黑线,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劝他多读书。
殊不知,百里河泽早已学富五车,谋略过人。
要不然,他又岂能坐稳东临国师之位?
“凤无忧,你在转移话题!”
百里河泽想了好一会儿,这才想明白,凤无忧是在刻意转移他的视线。
他一手夺过凤无忧怀中染有血迹的衣物,“衣物上的血迹怎么解释?”
“你很好奇?”
“凤无忧,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花招。否则,我就将你扔去祭台上,祭天。”
百里河泽对凤无忧确实有几分兴趣,但他更在意的是,凤无忧究竟能不能如昨夜的星象那般,成为君墨染唯一的软肋。
再强大的人,一旦有了软肋,其势其威都将大打折扣。
昨儿个,百里河泽确实有些纳闷,凤无忧一个男人,将以何种方式俘获君墨染的心。
直到他看到凤无忧染血的衣物,才恍然大悟。
如此看来,凤无忧应当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。
凤无忧见百里河泽一直揪着她的衣物不放,冷不丁地凑至他跟前,神神叨叨地说着,“事关爷的颜面,爷说了,你可得替爷保密。”
百里河泽眉头微蹙,他发自内心地觉着凤无忧十分幼稚且无聊。但出于好奇,他还是轻轻颔了颔首,权当应了凤无忧的要求。
“你知道的,爷的男性特征尤为恢弘。有不少人,做梦都想将爷给阉了,因为爷的存在,大大挫伤了他们的自尊心。这不,昨夜在流月公主投怀送抱之前,已然有一波杀手趁爷不备,咔嚓咔嚓朝着爷的要害部位袭来。爷反应虽敏捷,奈何寡不敌众,身体某处不慎受了伤,出了些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