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将军,自己出去罢。”百里河泽朝门扉的方向一指,大有逐客的意思。

凤无忧腹诽着这回若是被君墨染抓回去,他定不肯轻饶过自己。

与其被君墨染折磨致死,不若先折腾折腾百里河泽,也许尚有一线生机。

百里河泽见凤无忧半天未动,再度出言,“凤将军,请。”

“我不!”

凤无忧话落,顺势将百里河泽拽入怀中,与此同时,她手中银针以对准百里河泽颞颥处,“乖乖配合,不然针落命丧。”

百里河泽轻嗤,“凤将军未免太自负了?区区一根银针,也敢拿出来威胁我?”

“一根银针,对付你应当绰绰有余。”凤无忧作势对着他颞颥处的经外奇穴扎去。

百里河泽对此不屑一顾,本想出手将她甩至一边,谁料她近身搏斗的招数尤为诡异,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他的奇袭。

“百里河泽,爷最后给你一次机会。躺榻上去!”

凤无忧眼看着追风即将推门而出,一手抵在百里河泽颞颥处,一手扶着他的后腰,猛一发力,将他甩上了榻。

砰——

雅室外,追风听闻屋内异动,不假思索地破门而入,“国师,得罪了!”

榻上,百里河泽双手被凤无忧缠于头顶,身体亦被凤无忧掣肘得完全无法动弹。

他尚未回过神,就见追风带着一群暗影卫目瞪口呆地盯着卧榻上的自己。

“出去!”

百里河泽羞愤难当,他一手将凤无忧扫至一旁,一边面色不善地对着追风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