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凤无忧双手捂裆,猫着腰灵巧地绕过了追风,转而朝着台下看客疯狂抛着媚眼,“爷内急,去去就回!”

她如是说着,飞快地跃下戏台,着急忙慌地揪着娇滴滴的美娇娥,沉声问道,“溷藩何处有?最好是敞间通风的那种。”

“二楼抄手游廊尽头有一处,只不过那处溷藩只为达官贵人所用。”

“爷不够尊贵?”

凤无忧轻嗤以鼻,一闪身便往二楼溷藩赶去。

越迫近溷藩,她心跳得就越快。

前几日,她都是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,才敢偷偷摸摸上茅厕。

可方才她饮了太多的酒,早已顾不得在溷藩中会否撞见正在如厕的男子,便心急火燎地破门而入。

砰——

她以脚踹门,一边解着腰间的束带,一边推开了靠门的隔间。

隔间里,君墨染狂抽着嘴角,他一点儿也不想在此处遇见凤无忧!

凤无忧盯着眼前高大的背影,思忖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“摄政王,这么巧!”

“滚出去。”君墨染气得声颤。

若是常人,定面红耳赤地退出隔间。

凤无忧却兴奋地往上扑,紧紧地搂住了君墨染的腰,“我就说哪里叮咚叮咚,原来是小血管你啊!”

君墨染铁青着脸,原想将她直截了当地扔出去。

奈何空间太过狭窄,他深怕衣袖染污,只得咬牙切齿地朝凤无忧吼道,“放手!”

“爷可以放手,但是你须得在此处等着爷。爷不怕黑,但怕寂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