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染的洁癖不算严重,但一想到她和百里河泽有过云雨之欢,竟气得差点儿吐血。

他强忍下喉头的腥甜,又将凤无忧的脑袋往自己怀中按去,“本王可曾亏待过你?何故饥不择食到这般田地,何故不遗余力地作践自己?”

“………”

凤无忧以为,“饥不择食”四字用得十分玄妙。

在世人眼中,百里河泽超凡脱俗,称他一句“世间绝色”毫不夸张。

可君墨染却将他贬低至斯,由此可见,他们的关系连面上的平和都难以维持。

百里河泽不以为意,骨肉均匀的手轻攥着飞花玉笛,戏谑回道,“摄政王,吃醋了么?”

他此话一出,偌大的醉柳轩中便传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。

放眼东临,何人不知东临摄政王暴虐成性。

试问这等狠戾狂傲的人,又岂会吃他人的飞醋?

独独司命和追风二人,眼神交汇间暗通心思。

据他们对君墨染的了解,他们十分笃定,君墨染一定在吃醋,而且醋劲极大!

凤无忧眨了眨眼,亦觉得百里河泽言之有理。

毕竟,她长得确实引人垂涎。

思及此,她作害羞状捂着脸颊,“摄政王,您吃醋了吗?”

“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