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记得为何要护着胸口,只记着若是让人发现她是女人,会有性命之忧。

君墨染瞅着她双手环胸的防备姿态,亦感到些许尴尬。

沉吟片刻之后,他徐徐开口,沉声询问道,“很疼?”

“都给你打肿了,能不疼?”

凤无忧恶狠狠地龇着牙,要不是尚还有一分理智在,她兴许就扒了衣服让君墨染看看他干的好事。

不用说,此刻的她,胸口铁定一片淤青。

“肿?”

君墨染仍困惑地盯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心,他思忖着,也许凤无忧那不是胸肌,是胸!

不对!

哪有女人的胸硬得跟铁板一样的?

再说,他虽不近女色,不代表他没见过女人。

在他看来,女人的身材应当就是那般,胸比头大,汹涌澎拜。

而凤无忧的,似乎只是比他大了一丁点儿。

更何况,凤无忧明明有喉结,怎么可能会是女人?

思及此,君墨染自嘲地笑了笑,权当自己犯了疑心病,疑神疑鬼到将一个泼皮无赖的男子,臆想成女人。

君墨染不知道的是,这些年被硬塞入墨染阁的女人们,身材样貌无一不是万里挑一。这世上,并不是所有女人的身材,都那么夸张。

凤无忧蜷缩在榻上一隅,突然想起袖中尚有几十发银针。

“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
稍稍有了点底气,她犹如炸毛的野猫,张牙舞爪地朝君墨染扑去,顺势将袖中几十发银针尽数扎入他的胸膛。

“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