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总将他和百里河泽并称为东临双绝。
事实上,百里河泽的实力,同君墨染相比,终究是弱了许多。
追风闻言,利落地掏出袖中文书。
“紫阳观楚一,手染百条性命,皆有记录在案;紫阳观楚二,造瘟害命千人有余……紫阳观楚六,好女色。一年之内,荼毒五十余妇人,其中三十九人重伤难治。”
追风念罢,百里河泽依旧神色淡淡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
君墨染虽未将百里河泽看在眼里,但他深知,百里河泽手下,绝不可能只养了群废物。
若不是为了凤无忧,任凭百里河泽如何韬光养晦,君墨染亦懒得搭理。
毕竟,即墨一氏的江山,若是垮了,也累不及他君墨染。
“王,凤小将军不在观内。”
司命将紫阳观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,依旧未寻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,略略懊丧地入了大堂复命。
君墨染眸色愈深,一想到凤无忧极有可能惨遭不测,心情便急转直下。
“走。”
君墨染倏然起身,横跨过脚下尚未冰凉的尸首,目不斜视地往观外走去,全然无视了面色冷沉若千年寒冰的百里河泽。
“主子,就这么放他们走么?”
楚七红着眼眶,不甘心地在百里河泽身侧低语着。
百里河泽冷笑道,“楚七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本座既已拿捏了摄政王的软肋,终有一日,得以将他,挫骨扬灰!”
岂料,百里河泽话音未落,君墨染去而复返。
他黑金色的眼眸中带着嗜血的寒芒,如瀑墨发逆风狂舞,“百里河泽,你若敢伤他一毫,本王必踏平你的紫阳观。”
“摄政王这是动心了么?”百里河泽察觉到君墨染身上浓重的戾气,仍旧戏谑反问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