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河泽见凤无忧的情绪愈发激动,隽秀的眉微微蹙起,亦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了些。

“本座……”

他欲为自己辩解一二,可不知为何,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,“凤无忧,你也会在乎这些?若是在乎,既知他们对你图谋不轨,为何还同他们谈笑风生?”

凤无忧听闻百里河泽所言,怒极反笑,“你不是想看爷的活春宫?爷不卖力演一段,你舍得现身?”

“凤无忧,你可别不识好歹。”

百里河泽碰了个软钉子,心里大不自在。

他就不该对这该死的女人心软!

四目相对,场面一度尴尬到令人窒息。

僵持了将近一刻钟后,凤无忧眸色微动,率先开了口,“百里河泽。”

“做什么?”

她轻咬着下唇,犹疑片刻之后,终是鼓起勇气,询问道,“你将爷迷晕之后,没对爷做过什么吧?”

“你想听到什么答案?”百里河泽反问道。

“废话少说,直接给爷一个痛快不行?”

“呵”

百里河泽轻笑着,他敏锐地捕捉到凤无忧面上一闪而逝的惊惧,心里稍稍平衡了些。

原来,她也知道害怕。

他还以为,她真将自己当成了男人,失不失身毫无所谓。

凤无忧见他笑得一脸荡漾,瞬间急了眼,“说!你到底对爷做了什么?”

百里河泽淡淡言之,“本座对你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