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出口,他也懒得去解释。

在他看来,解释纯粹是浪费时间的无用功,威胁恐吓甚至杀人灭口,更为有效,也更高效。

如此一想,他直截了当地掐住了凤无忧纤长的脖颈,冷声道,“本王方才所言,复述一遍!”

凤无忧狂抽着嘴角,她早就知道君墨染性格恶劣,却不知他恶劣到这种程度。

他此时的行为,无异于在被窝里放屁,逮人往衾被里蒙,又逼着人昧着良心说“真香”。

君墨染手上力道微微加重,声色亦愈发冷沉,“凤无忧,你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?”

“王爷,雨势过大,您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。”

隔着厚重的雨帘,凤无忧装聋作哑,借雨水的掩盖,故意喷他一脸口水。

“没听见?”

君墨染反问着凤无忧,眼角斜光却扫向了呆立在雨中的司命和追风。

他们二人会意,筛糠般摇着脑袋,异口同声道,“王恕罪!雨势过大,卑职没听清。”

“嗯。”

君墨染闻言,心情大好,遂又拎着凤无忧的后领,凌空而飞,往京都方向疾驰而去。

“摄政王,我怕高!”

凤无忧并未料到君墨染竟带着她扶摇直上,逆雨势而行斡旋于层云之上,她吓得双手紧搂着他的腰线,扯着嗓子大喊道。

“凤无忧,你不会轻功?”

“摄政王,您可悠着点儿。万一被雷劈了,我可怎么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