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摄政王,您要验身么?”

凤无忧挺直了脊梁,双臂呈一字展开,甚至连起伏的曲线都懒得去遮。

君墨染狐疑地盯着她的前襟,虽然她已经拿掉了两个布团,看上去仍旧怪怪的。

“还没看够?”

凤无忧气恼地瞪着他,恨不得反手甩他两个耳刮子。

不过话说回来,她可没胆对他动手。

为彻底打消他的疑心,她只得装模作样地掏着前襟,“还有两个布团,您如果需要的话,大可拿去留作纪念。”

“混账东西!没本王的允准,不许出屋。”

君墨染收回视线,将被银针扎的鲜血淋漓的手掩于身后,冷冷地撂下一句话,如疾风般破门而出。

他刚一出门,才忆起凤无忧膝盖及手肘上的擦伤,袖中尚未开封的玉容生肌膏终是没送出去。

罢了,关心她做什么?

痛死她得了。

君墨染郁猝至极,心里除却气愤,更多的是失落。

有那么一瞬间,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梦中那抹缥缈倩影。

然,凤无忧刻意贴上的一身毛,以及说扔就扔的两团胸,毫无意外地大败了君墨染的兴致。

更致命的是,她那句“硬了”,直截了当地让他断了所有念想。

君墨染原以为,但凡是他看上的人,不论男女,照收不误。

事实上,他根本克服不了心理阴影。

一想到凤无忧的生理构造和他的一模一样,他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兴致全无。

第100章 鬼才画师

君墨染前脚一走,凤无忧双腿一软,顺势靠着半人高的书案,才不至于跌坐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