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墨染面露鄙夷,眸中尽是不屑。

“摄政王,您当真不心动?很恢弘的。”凤无忧不甘心,眉飞色舞地描述着自己的身材,“要腹肌有腹肌,要胸肌有胸肌,很好看的。”

君墨染狂抽着嘴角,他犹记得前几日凤无忧画腹肌,将腹部涂得乌漆嘛黑的场面。

据他对她的了解,除了胸肌,腹肌和恢弘的男性特征,她都不可能有。

“您看不看?一副自画像收您一千两,不算贵吧?”

凤无忧作西子捧心状,她前倾着身子,离君墨染极近,差点儿贴人胸口上。

“十万。”

君墨染本不想搭理她,但又觉得一千两太过廉价,鬼使神差地将价格翻了一百倍。

“算你识货!”

凤无忧笑眼弯弯,姿容明媚。

君墨染薄唇紧抿,面容冷冽,心下却暗自窃喜。

他从未将钱财身外之物放在眼里,之所以敛得万贯家财,纯粹是闲着没事干,三百六十行,行行掺一脚。

“摄政王,定金呢?”

凤无忧怕他赖账,忙不迭地腆着脸皮询问道。

君墨染原想亲手将长乐坊克扣下的百万银票如数归还给凤无忧。

这会子,他见她如此爱财,瞬间改了主意。

“跟本王回府,教追风吟诗作赋,月俸百万,如何?”

“摄政王,您对下属可真上心!”

凤无忧给君墨染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,啧啧称赞道。

司命紧咬下唇,深怕一个不小心,破口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