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察觉到君墨染的视线,扬高了声,特特辩解道,“看什么看?爷向来不缺女人,不需要这玩意儿。”
“你敢!”
君墨染声色俱厉,倏尔起身,挡至凤无忧跟前。
“这有什么不敢的?你情我愿,一拍即合。”凤无忧不假思索地说着。
“你确定?”
君墨染眉梢一挑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凤无忧咽了咽口水,深怕君墨染情绪失控对她又打又骂。
她思忖着,识时务者为俊杰,大丈夫能伸更能屈,遂弯了眉眼,讪讪而笑,“不确定。”
“不准开医馆。”
凤无忧撇了撇唇,不满地嘀咕着,“摄政王,您是不是爱上我了?成天跟闲事婆一样,管七管八,婆婆妈妈!”
“有种,再说一遍。”
君墨染冷下脸,似是被凤无忧的三言两语激怒。
事实上,只他自己清楚,他完全是被凤无忧那句“您是不是爱上我了”弄得心猿意马。
“没种。”
凤无忧也觉得自己所言太过离谱,她本无意同君墨染抬杠,遂强行转移了话题,“摄政王,我答应过您的事,自不会忘。您大可不必担忧我四处沾花惹草,污了您老人家的清誉。只要您放了青鸾,我保证从今往后活得同苦行僧一般,凭着手中这把三寸银托子过活,再不去肖想香喷喷的姑娘。”
君墨染扫了眼她手中的银托子,心下顿生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