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小将军,这是何意?”
铁手懵懂地挠着头,他不喜咬文嚼字,虽识得这些字,一旦连起来,就不知道是为何意。
“大致的意思就是摄政王知道错了,后悔不已。为了弥补对爷的亏欠,将诚心诚意地跪在爷的石榴裤下,给爷唱征服。”
“凤小将军,王究竟犯了什么错?我可从未见过王向人下跪。”铁手不明所以,讷讷问道。
凤无忧心情大好,笑而不语,径自入了墨染阁。
君拂站定在墨染阁外的抄手游廊上,冷眼看着凤无忧大摇大摆地出入墨染阁,眸中寒心暗射。
“郡主,已布置妥当。”荣翠战战兢兢地立于君拂身后,小声嗫嚅着。
啪——
君拂骤然转身,反手甩了荣翠一个耳刮子。
她妙目圆瞪,冷声道,“贱蹄子!非要嚷得王府上下的人都听见才肯罢休?”
“回郡主,奴婢没有。”
荣翠眸含泪光,双肩微微内扣,因为惊惧,双腿不停地打着颤。
“哭什么?王兄都不在府上,你哭给谁看?”
君拂双手叉腰,恶声恶气地数落着荣翠,纤纤玉指直戳着她的脑门,一股脑儿将心中的火气尽数发泄在她身上。
“蠢货,又惹郡主生气了?”
王嬷嬷瞥了眼泣不成声的荣翠,旋即紧握着君拂的手,缓声道,“摄政王上朝议事,没个三俩时辰,怕是回不来。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对付凤无忧,郡主稍安勿躁。”
“王嬷嬷办事,本郡主自是放心。切记,莫叫人寻到把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