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眶通红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滴一滴往下掉。
“速去。”
君墨染冷声催促着。
君拂闻声,悲从心生。
她紧咬着下唇,不同往日的嚣张狂妄,默声啼泣,单薄的双肩抖得厉害。
待王嬷嬷搀扶着遍体鳞伤的君拂走出内室,君墨染突然上手,狠掐着凤无忧的脸颊。
“凤无忧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您老人家又哪根筋不对了?”凤无忧疼得龇牙咧嘴,费劲地扒拉着君墨染的手。
“说,为何撕毁本王的信件?”
凤无忧略略心虚,“我还以为您要杀我,一时伤心,失了智。摄政王您老人家千万别跟我计较。”
君墨染意识到自己的不信任会让她感到伤心,嘴角莫名地疯狂上扬。
为了掩饰心中狂喜,君墨染特特板着脸,冷声问道,“下次还敢在女人身上作画?”
“我好心好意替她画了件新款内衣,既遮住了她的躯体,又大大降低了你看了不干净的东西长针眼的概率。我做这一切纯粹是为您着想,您真是不识好人心。”
为他着想?
即便知道她在胡诌瞎扯,他依旧觉得她所言十分悦耳。
“从今往后,不准瞎看女人的身体,不准在人身上作画,不准将铁皮穿在身上。听明白了?”
凤无忧心下腹诽着,她本身就是女人,用得着大张旗鼓地去偷窥其他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