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摇了摇头,心下尤为鄙视这位毫无实权,只会拍马屁的小皇帝。
然,自诩威武不屈的凤无忧,亦在君墨染一记杀伤力十足的眼刀下乖乖就范。
她随口叫上青鸾,而后像模像样地模仿着即墨胤仁,自然而然地挽着君墨染的手,“摄政王,您真是天底下最最英俊潇洒宽厚仁慈的人。”
“凤无忧,你模仿朕!”
“模仿一下怎么了?摄政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凤无忧振振有词地反驳道,她微微偏过脑袋,讨巧地询问着君墨染,“您说对吧?”
君墨染颇为受用地眯了眯眸,转而不留情面地将即墨胤仁甩至一旁,“拉拉扯扯,成何体统?”
即墨胤仁委屈兮兮地瞥着紧紧依偎在君墨染身侧的凤无忧,忿忿不平道,“摄政王,你偏心!”
“关你何事?”
君墨染薄唇轻启,声色魔魅,引人沉堕。
即墨胤仁被噎得一张脸青红交错,愣是一句话都答不上来,急得直跺脚,“你们狼狈为奸!”
青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悄声道,“皇上,他们不仅狼狈为奸,还打算趁着月黑风高夜珠胎暗结。俗话说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咱若是打扰到他们二人的雅兴,多造孽?”
“珠胎暗结!你是说摄政王打算为凤无忧生孩子?”即墨胤仁惊得瞪圆了眼,肉乎乎的手紧捂口鼻。
“您是皇上,说什么都对。”
青鸾思忖着要怀孕也该是她家小姐怀孕,不过时机尚未成熟,她可不敢暴露她家小姐的女儿身。
华灯初上,夜未央。
古道两旁,歌舞笙箫,墨色生香。